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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清第一名臣,买不起煤炭过冬?看懂曾国藩的账本,才明白这个王朝烂到了骨子里

点击次数:192发布日期:2025-12-31 04:5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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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年这个年,怕是过不去了。”道光二十一年腊月,北京城的风刮得像刀子一样,一个三十岁的年轻官员缩在棉袍里,盯着桌上最后几枚铜钱发呆。他是当朝翰林,天子门生,日后被捧上神坛的“半个圣人”曾国藩,可此刻,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:怎么去弄点钱,把欠煤铺的账给结了。谁能信呢?一个国家的核心储备干部,在皇城脚下,竟然活得连个卖烧饼的都不如,这事儿咱们得好好说道说道。

01咱们先来算一笔账,看看这时候的曾国藩到底有多穷,这账不算不知道,一算准得让你把下巴惊掉。

他在翰林院上班,职位是检讨,正七品,这级别放在那个时代,那是妥妥的清贵,走到哪儿别人都得高看一眼。但朝廷给的工资是多少呢?一年45两白银,外加45斛米,这规矩是老祖宗定的,说是“薄俸养廉”。这一年45两是什么概念?在道光年间的北京城,稍微像样点的四合院,一年的租金就得50两往上,而且还得是那种不算太好的地段。你看懂了吧?他这一年的工资,连房租都不够付的,这就好比你上班挣的钱,还不够交房租,还得倒贴。

这还不算完,当官得讲究体面吧?官服破了得补,那是绫罗绸缎,补一次就得好几两银子;出门办事得雇轿子,不然同僚笑话你;同年好友、上司下属家里有个红白喜事,你得随份子吧?光是置办一套像样的官服和那些必须要走的“人情世故”,一年下来,没个一两百两银子根本挡不住。

这信里的意思太直白了,房租是欠着的,过年的钱是找人借的,堂堂大清朝的京官,日子过得跟个难民似的。

02有人说了,那他不能省着点花吗?别死要面子活受罪啊。曾国藩还真就省到了极致,简直到了抠门的程度。他那件官袍,补丁叠着补丁,平时根本舍不得穿,只有上朝或者见客的时候才小心翼翼地套上,回来立马脱下来叠好。为了省钱,他几乎不去外面下馆子,别的官员下班了去听戏、去喝花酒,曾国藩下班了赶紧回家,因为家里不用花钱。最惨的时候,家里没钱买煤炭取暖,北京的冬天多冷啊,零下十几度是常有的事,他只能裹着被子在床上看书,冻得直哆嗦,手都伸不出来。

这时候你可能会问了,大清朝的官不都是富得流油吗?哪怕是个七品芝麻官,也不至于混成这样吧?这就是清朝最奇葩、也是最致命的地方了。皇帝觉得,我给你们发低工资,是为了培养你们的“廉耻心”,让你们知道粒粒皆辛苦。但实际上呢?这就逼着官员们去搞“创收”,人总得吃饭,总得养家糊口吧?京官虽然工资低,但他们手里有权啊,外地的官员要想升迁、要想办事,考核权、引荐权都在京官手里。于是,官场上就出现了一种公开的秘密,叫“冰敬”和“炭敬”。夏天给的叫冰敬,说是给你买冰消暑;冬天给的叫炭敬,说是给你买炭取暖,这名字听着挺雅致,其实就是赤裸裸的行贿受贿。

03刚开始,曾国藩是拒绝的,他心里那道坎过不去。他读圣贤书长大的,觉得拿这种钱烫手,有辱斯文,更对不起自己“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”的志向。但现实很快就教他做人了,而且是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打。你不收钱,你就没钱社交,没钱社交就被孤立,在这个圈子里,被孤立就意味着你的政治生命结束了。别人都拿,就你不拿,你就是异类,大家办事都防着你,生怕你给捅出去,最后你什么事也办不成。而且,家里老婆孩子还得吃饭呢,总不能真饿死在京城吧?慢慢地,曾国藩也看开了,他开始不得不接受一些“馈赠”。这并不是说他变坏了,成了大贪官,而是这个染缸太黑了,你一个人白着,就是原罪,想做事,首先得活下去。

但这还不是最讽刺的。真正让人三观尽碎的,是后来曾国藩当了封疆大吏之后的事,那才叫一个触目惊心。那时候他已经是两江总督、直隶总督了,手握重兵,权倾天下,按理说,他应该更有底气去整治这种腐败了吧?恰恰相反,他陷得更深了,而且是不得不深。

04同治七年,曾国藩调任直隶总督,这可是天子脚下的头号疆臣,位置极其重要。在他上任之前,他做了一个决定,这个决定让当时所有人都傻眼了,也彻底暴露了大清朝必亡的真相。为了处理好和京城各路神仙的关系,这位曾经连煤炭都买不起的穷翰林,一次性列出了一张送礼清单。这张清单上的数字,是14000两白银。你没看错,是一万四千两,不是一千四百两。当年为了五十两银子愁白了头的曾国藩,现在随手一挥就是一万四千两的“别敬”。

这钱是给谁的?给军机处的、给六部的、给皇帝身边的红人的,连太监那份都得备着。说是“别敬”,其实就是保护费,是买路钱。曾国藩在日记里记得很清楚,哪怕他再不想送,这笔钱也必须得花。因为如果不花这笔钱,他在直隶总督这个位置上,一天都坐不稳,你的折子递不上去,你的粮饷拨不下来,你的人事任命会被卡住。这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吸血机器,你不喂饱它,它就不转动。

你想想看,连曾国藩这样被誉为“千古完人”的角色,都得靠行贿来维持官位,都得靠给京官塞钱来换取办事方便。那其他的官员呢?那些没有曾国藩这种道德底线的官员呢?他们送出去的每一两银子,最后不都是从老百姓身上刮下来的吗?羊毛出在羊身上,官员们为了凑够这笔买路钱,只能加倍地盘剥百姓,苛捐杂税多如牛毛。这哪里是在做官,这分明就是一场庞大的分赃游戏。皇帝在上面装聋作哑,以为天下太平;官员在下面疯狂敛财,互相勾结;老百姓在中间被榨干最后一滴血,连骨髓都被敲碎了吸干净。

05曾国藩晚年的时候,经常盯着自己的账本发呆。那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,记录的不是他的财富,而是这个王朝的癌细胞,扩散到了全身,根本没救了。他这一辈子,从一个借钱过年的穷京官,变成了一个挥金如土的送礼大户,这中间的跨度,就是一部晚清官场现形记。他个人的命运改变了,他成了中兴名臣,但他拼命想要维护的那个大清朝,却无可挽回地烂透了。他越是努力地去适应这个规则,去利用这个规则办事,这个王朝倒塌的速度就越快。这是一个死结,解不开的。

曾国藩死后,家里其实没剩下多少钱,这在晚清的高官里简直是个奇迹。他经手过无数的银两,几百万、上千万的军费,但他把大部分精力都花在了维持那个破烂摊子的运转上,剩下的,都扔进了那个无底洞一样的官场。那个账本留下来了,成了历史最无情的见证。它告诉我们,当一个系统的运行必须要靠腐败来润滑的时候,无论出现多少个曾国藩,都救不了它的命。

曾国藩最后那几年,身体一直不好,眼睛也快瞎了,但他心里比谁都亮堂。他知道,大清这艘破船,已经漏水漏得不像样了,他拼尽全力拿着木板去堵,可水还是止不住地往里灌。1872年,曾国藩在南京去世,终年61岁。他走的时候,依然穿着那身有些旧的官服,就像道光二十一年那个寒冷的冬天一样。只不过,那个时候他是因为穷,买不起新衣服;而这个时候,他是因为心凉,知道穿什么都已经没用了。

大清朝,其实早就亡在了那本怎么算都算不对的账本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