炮火撕裂了红军城北线的夜空，乌军士兵阿列克谢蜷缩在战壕里，手里的AK-74握得发烫。
三小时前连队接到命令要发起反攻，现在却变成了一场溃退。
"见鬼！说好的增援呢？"他对着无线电怒吼，回应他的只有沙沙的电流声。二十公里外，俄军装甲部队正沿着T0514公路快速推进，车灯在夜色中连成一条血色长龙。
俄军这次玩得够狠。他们把监狱里的亡命之徒都拉上了战场，每人发个炸药包就往前线赶。这些囚犯兵像下饺子似的往乌军阵地扑，炸开缺口后精锐部队立马跟上。无人机在天上嗡嗡转悠，活像一群盯上腐肉的秃鹫。有个乌军机枪手打趣说："这帮毛子打仗跟打游戏似的，死了就换下一波，连复活币都省了。"可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——弹药箱已经见底，医疗包里只剩两片止痛药。
红军城北面的新沙霍沃村已经易手三次。俄军占领这里后，工兵连夜在森林里埋设补给点，弹药食品藏得跟松鼠过冬似的。有个被俘的俄军侦察兵嘟囔："上头说了，打不下阵地就别回来吃饭。"结果这哥们真就饿着肚子在乌军阵地前趴了两天。乌军炊事班的老伊万听说后，偷偷给他塞了块黑面包："吃吧小子，你们长官比沙皇还抠门。"
南边的利西夫卡村成了绞肉机。俄军调来了最新式的"柳叶刀"无人机，专挑乌军的装甲车下手。有个坦克车组刚停下车抽烟，转眼就被炸成了废铁。车长瓦西里侥幸活下来，拍着冒烟的坦克残骸骂街："这玩意儿比丈母娘还难缠！"更糟的是，欧洲那边突然传来消息，说要派几万人的"维和部队"过来，条件是乌克兰得割让40公里宽的缓冲区。基辅街头卖烤肉卷的大叔气得直跺脚："他们咋不把巴黎划成缓冲区？"
米罗柳博夫卡方向的战况更邪乎。乌军第79旅被包了饺子，无线电里全是求援的嘶吼。有个排长带着三十号人硬是趟过了托列茨河，结果刚上岸就撞上俄军的机枪阵地。幸存的小伙子们躲在新经济村的废墟里，靠啃压缩饼干撑了三天。炊事班送来热食时，有个列兵捧着饭盒哭得像个孩子："我以为这辈子都吃不上妈妈做的红菜汤了。"
战场后方也不消停。欧洲那帮政客吵吵嚷嚷要搞什么"和平方案"，活像菜市场砍价的大妈。德国说要派五千人，法国嚷嚷要当领头羊，波兰直接撸袖子准备自己上。乌克兰外交部的人私下吐槽："这帮老爷们比我家婆娘还能折腾。"最绝的是美国战争研究所的报告，说俄军一天能打掉两万发炮弹，相当于乌军半年的库存。军需官安德烈看着空空如也的仓库直嘬牙花子："早知道该多囤点货，现在连淘宝都救不了咱。"
红军城郊外的向日葵田里藏着门道。俄军特种部队经常借着庄稼掩护搞渗透，有回差点摸到乌军指挥部。哨兵尼古拉靠着夜视仪才逮住这帮"田鼠"，缴获的作战地图上标满了攻击路线。连长仔细一看乐了："毛子这地图画得比我儿子作业本还乱。"结果第二天俄军真按这路线打过来，炮弹把指挥部旁边的厕所炸上了天。尼古拉边跑边喊："早知道该让他们画清楚点！"
前线的故事一个比一个离谱。有伙俄军坦克兵迷路开进乌军阵地，还以为到了自己地盘，下车就问哪有加油站。乌军炊事班的大婶淡定指路："往前开五百米右转。"等坦克开进包围圈，这大婶还跟人挥手告别。更逗的是有架俄军无人机撞树上坠毁，挂着的炸弹没炸，乌军工兵拆开一看，里头塞着张字条："老婆，打完仗回家修房顶。"
战场就像个巨大的赌桌，双方都在不停加注。俄军把T-62这种老古董都拉上前线，乌军则给无人机绑上手榴弹当轰炸机使。军械师谢尔盖边改装边嘀咕："这要让我爷爷看见，非得从坟里爬出来骂人。"最绝的是双方都在用淘宝买的民用对讲机，频道还经常串台。有回俄军突击队正要行动，突然听见乌军阵地方向传来《喀秋莎》的手机铃声，气得指挥官当场摔了对讲机。
夜幕降临后，战场反而热闹起来。无人机像夏夜的萤火虫在头顶盘旋，炮弹爆炸的火光把云彩都染成橘红色。卫生员奥克萨娜借着照明弹的光亮包扎伤员，突然发现个俄军伤兵也在偷偷往这边爬。两人大眼瞪小眼愣了半天，最后奥克萨娜叹口气："躺好吧，给你打针破伤风。"那毛子兵疼得龇牙咧嘴还不忘贫嘴："护士姐姐，能顺便帮我看看痔疮不？"
后方的故事同样精彩。有批国际志愿者来帮忙，结果美国来的IT男不会用AK，英国来的厨师分不清地雷和罐头。乌克兰老兵手把手教他们认武器，有个瑞典小伙学会用RPG后兴奋过头，差点把教官的咖啡杯当靶子打了。炊事班的老太太们更愁，这帮外国佬连腌猪油都吃不惯，非要找微波炉热三明治。
战场上的日子就像被猫抓过的毛线团，乱得理不清头绪。乌军士兵们学会在炮击间隙打盹，在战壕里种小番茄，用子弹壳做打火机。有个机枪手甚至琢磨出用无人机送伏特加的法子，结果酒瓶刚起飞就被敌方打爆，气得他直跳脚："老子半个月津贴啊！"更绝的是双方士兵偶尔会在河两岸一起钓鱼，虽然第二天照常往对方头上扔手榴弹。
红菜汤的香味混着火药味在战壕里飘荡，收音机里放着苏联老歌。年轻士兵们传看着家人照片，有个小伙子指着未婚妻的相片吹牛："等打完仗，我要带她去克里米亚晒太阳。"老兵默默掏出包烟："省省吧小子，那地方现在毛子正晒着呢。"突然侦察兵冲进来大喊："坦克！"所有人扔下饭盒就往战斗位置跑，只剩下半锅红菜汤在炉子上咕嘟冒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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