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岩岛的海浪拍打着礁石，菲律宾海警船9701像头红了眼的斗牛，直愣愣朝中国小艇撞过来。这艘日本特制的"铁疙瘩"仗着吨位大，一天之内连撞三次，船头加固的钢板在阳光下泛着冷光。中国海警的小伙子们却跟耍杂技似的，灵活闪转腾挪，愣是让这头"蛮牛"次次扑空。无线电里菲方喊话的声儿都劈叉了："这是菲律宾水域！"中国海警老班长对着话筒乐了："您这导航该升级了，黄岩岛快递地址写的可是中国海南省三沙市。"
就在同一天，广西训练基地里飘着越南咖啡的香味。中越两军官兵勾肩搭背比划着战术手势，那热乎劲儿跟老表走亲戚似的。要知道四十年前这两拨人还在边境线上真刀真枪干过仗，现在居然能凑一桌打"吃鸡"真人版。越南兵王阿勇操着塑料普通话炫耀："咱们这次联训用的北斗系统，比老美的GPS抗干扰强多了！"中国教官老李递过根华子："早该这么整，自家兄弟打架多让外人看笑话。"
马尼拉那边可没这觉悟。菲总统小马科斯刚在美军舰上敬完礼，转头就派船来碰瓷。这操作跟村里二傻子似的——明明家里米缸见底了，还借钱买鞭炮听响儿。美国答应给的巡逻艇现在还是图纸，日本送的二手船倒是先当起了"碰碰车"。菲海警中尉罗德里格斯私下跟战友嘀咕："上个月工资还没发全，倒让我们来当人肉盾牌？"052D驱逐舰的雷达屏亮起来那刻，这帮人撤得比广场舞散场还快。
越南人算盘打得就精明多了。河内那些穿白衬衫的官员门儿清：中国电网给胡志明市供着电，中越铁路通车后，越南荔枝到郑州比到西贡还快。阮氏香老板娘在友谊关边贸市场数钱数到手软："以前卖三车火龙果挣的钱，现在一车就够！"她家闺女正用华为手机刷着抖音学中文，准备考广西师范大学的奖学金。
西贡老华侨陈伯在茶楼里说得透彻："菲律宾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，南海底下油管子通到谁家加油站，心里没点数？"他掰着指头算账：越南去年从中国进口的机电设备能组装三个工业园，菲律宾买美国二手军舰的钱够建二十个学校。茶客们哄笑起来，有人起哄："小马科斯该来这儿喝杯醒脑茶！"
黄岩岛风波第二天，中国海警船队多了几艘"带刀侍卫"。这些改装渔船看着不起眼，甲板下可藏着黑科技——无人艇母舰能像下饺子似的放出几十架无人机。渔民老林叼着烟乐："咱们这'海上滴滴'，专治各种不服。"他儿子在船尾捣鼓声呐设备，屏幕上鱼群和外国潜艇的标记分得门儿清。
东盟秘书处里，泰国代表正转着佛珠打圆场："大家和气生财嘛。"新加坡外交官推推眼镜："某些人总想当别人的枪子儿，也不怕走火崩着自己。"窗户外头，中越联合开发的海上风电平台正在吊装叶片，巨大的扇叶转起来跟摩天轮似的，映得马来西亚代表眼睛发亮："这度电成本比我们燃气电站还低三成！"
美国第七舰队司令在新闻稿里又把"航行自由"念成了紧箍咒，可惜南海沿岸国家早学会了选择性耳聋。越南海军学院的黎教官拿着中国刚送的训练手册跟学员说："1998年咱们用竹竿捅下来的侦察机，现在人家手把手教电子对抗，这叫啥？三十年河东转河西！"学员们盯着手册上辽宁舰的照片，眼神热得能煎鸡蛋。
夜幕降临时，中越界河北仑河上飘着两国合办的灯光秀。激光打在界碑上显出"同志加兄弟"五个大字，岸边摆摊的京族大妈用双语吆喝着："越南春卷中国酱，搭着吃最香！"河对岸的越南交警正跟中国同行学新交规，俩人头盔上的反光条在夜色里一闪一闪，像极了两只同步闪烁的萤火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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