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辽沈战役？苏联人遥控的？”醒醒吧，键盘一敲就替林彪下班了。
沈阳火车站的深秋，冷风裹着煤灰往脖子里钻，47万国军缩在城里啃罐头，外面炮管子比电线杆子都多。1948年10月，真打起来那一刻，林彪蹲在锦州外围的小土包上，拿铅笔尖戳地图，没人给他递伏特加，只有电报机咔哒咔哒往外蹦伤亡数字。
有人非要给这场胜利插上洋翅膀：苏联人送枪，苏联人教打仗，苏联将军科瓦廖夫干脆在幕后摁按钮。听上去像爽文，但爽文骗不了战场上的血。
把日历翻回1945，东北的八路拢共27万，三八大盖都不够分，有人扛着木棍就往前冲。苏联红军确实把缴来的步枪、机枪、几门山炮留给八路，数量没网上吹得那么邪乎，也就够先武装几个主力团。真正让队伍膨胀的，是后面三年里关内干部、新兵、俘虏兵一波波往东北运，再加上捡破烂修枪修炮的土作坊，枪管子才越攒越粗。
1948年4月，斯大林把科瓦廖夫扔进东北。老头坐了半个月闷罐车，下车第一件事不是看沙盘，是蹲在哈尔滨机务段扒拉铁轨螺丝。随行的21个人里，没一个是扛将星的，一水儿是修桥补路的工程师，外加两名医生。苏军档案写得明白：经济专家组，任务期限七个月，干完回家。
科瓦廖夫确实有两把刷子。1939年，他给朱可夫在蒙古修了条“蜘蛛网”铁路，让坦克比日军口粮先到前线，从此在苏军内部落了个“后勤萧何”的外号。到了东北，他照旧干老本行：把破破烂烂的北满铁路一段段接上，把松花江大桥的钢梁焊牢，再把苏联运来的几台手摇道钉机塞给铁道团。他的名言翻译成东北话就是：你们打仗我不管，我就管火车不晚点。
辽沈战役开打前，林彪最愁的不是国军，是咋把十万人马外加两千车皮弹药一夜之间从长春调到锦州。直线九百公里，中间还有好几段铁轨被炸得跟麻花一样。科瓦廖夫领着专家组熬了三个通宵，画了一张“抢运时刻表”：先修通四平到阜新，再临时加开三趟夜间专列，司机两班倒，饭在车上吃，尿在门边撒。就这一套土办法，硬是把原定十天的运输压到五天半，把林彪都整不会了，拍桌子夸：“这老头比十个炮兵师管用。”
但夸归夸，仗还是自己打。塔山阻击那天，程子华给前沿打电话喊“一步不退”，电话线被炸断四次，最后靠旗语和通讯员往阵地上爬才把命令送到。苏联人没在前沿挖坑道，也没替林彪算步炮协同。锦州总攻，几百门野炮同时开火，炮弹落点表是四野参谋部自己拿计算尺敲出来的，误差10米算及格。
有人搬出“李德当年指挥红军”的旧账，想证明外国月亮就是圆。可李德那套阵地推进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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